姚木兰遇见孔立夫,有了爱情,婚姻就会圆满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而仅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圆满、不长久的。

姚木兰、孔立夫,是林语堂先生《京华烟云》里的主人公。一个是王府花园里的大小姐,一个是没落家庭的公子。

姚木兰与孔立夫,甲骨、山川、古迹,是他们共同之爱好;孔立夫的思想、做法,姚木兰认同,而姚木兰的每一次改变,孔立夫第一个赞同;为救姚木兰的女儿,孔立夫成了瘸腿,姚木兰在听到孔立夫被捕入狱的消息后,昏厥过去,深夜探监,而后又不顾惜自己的安危与名声去找司令官。

他们之间是心灵契合度很高的爱情,但他们不适合婚姻,或者说在他们处于青年时期不适合。那个时候的姚木兰是刺激丈夫向前,而不是像妹妹姚莫愁把丈夫往回拉。姚木兰是那样的勇于行动,她是“妙想夫人”。若姚木兰去推动气盛才高的孔立夫,那么在之后动乱的时代里,孔立夫肯定不止遭陷入狱,有幸脱难。而婚姻又何存?

《飘》里的男女主人公百瑞德与郝思嘉,白瑞德爱郝思嘉,只有他懂郝思嘉,只有他欣赏离经叛道的郝思嘉,只有他守护她,又鞭策她按自己的方式成长。在郝思嘉二次婚姻结束后,他怕她又很快嫁给别人,在明知自己被利用的情况下,娶了郝思嘉。

但他不会表达爱,而她又不能真正体察他深沉而独特的爱,反而沉浸在与卫希礼的“精神恋爱”幻想中。两个人又都是激烈的性情。最后,白瑞德在痛失爱女和郝思嘉精神背叛后,抛却婚姻,远走他乡。

钱钟书先生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文学研究家,他的《围城》至今仍受广大读者欢迎。“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是钱钟书先生对妻子杨绛的评价。“孩子是自己的好,媳妇是别人的好”,可见杨绛先生真的是值得我们仰视的人。

杨绛先生在她的《我们仨》中回忆生女儿住院期间,钱钟书先生去看她时,总会向她汇报他闯下的小祸:撒了墨水,染了房东的桌布,弄坏了门,摔坏了灯。异国他乡又初为人母,应该是心力交瘁之时,但钱钟书先生不仅帮不了忙,反而会添乱。一般的人,大发脾气是应该的,而杨绛先生是杨绛先生。她只说:我来洗,我来修。

读到这儿的时候,我在想:不愧是写出《围城》的钱钟书先生,他用生活教会我们在围城中相处,要懂得示弱。而杨绛先生也很配合,她让我们看到:抛却事业的成就,看轻世俗的琐碎,你撒的鸡毛,我微笑着来收拾。

婚姻不是小说电影中的爱情故事,那个故事也许轰轰烈烈,也许凄美绝伦,但那个故事每每止于爱情,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没有生老病死病死的年轮更迭,那不是婚姻。

秋季路边的野花,靓丽的生命。

婚姻是源于也许平淡的爱情,在日复一日平常无奇的生活中,我看清了你的缺点,你了解了我仅有的能耐,但我们依然携手前行,彼此鼓励,你愿意削平自己的棱角,而我愿意掩盖自己的光芒,一切只为设法成就更好的对方。这才是婚姻,可以长久的婚姻,圆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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