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先生围城中的三段话,道出了现代

钱钟书先生的所著的长篇小说《围城》,创作于上个世纪40年代,描写了抗战初期知识分子的群像,对书中的人物进行了惟妙惟肖的画像,用轻松诙谐的语言,不动声色地给予了辛辣的讽刺,这部作品有“新儒林外史”之美誉。钱钟书先生创作的《围城》,距今已经七十多年了,七十多年前的这本书,其中有三段话,却道出了现代职场人的辛酸,令人唏嘘。西洋赶驴子的人,每逢驴子不肯走,鞭子没有用,就把一串胡萝卜挂在驴子眼睛之前,唇吻之上。这笨驴子以为走前一步,萝卜就能到嘴,于是一步再一步继续向前,嘴愈要咬,脚愈会赶,不知不觉中又走了一站。那时候它是否吃得到这串萝卜,得看驴夫的高兴。一切机关里,上司驾驭下属,全用这种技巧。比如高松年就允许鸿渐到下学期升他为教授。这段话描写的背景,是赵辛楣、方鸿渐一行五人从上海到内地三闾大学任教,校长高松年没有兑现起初的承诺,聘方鸿渐为教授,而是低聘为副教授,再次许诺说再过一个学期,升他为教授,把胡萝卜挂在方鸿渐眼前,后来由于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纠纷,高松年再次食言,方鸿渐果然就没吃上教授这串胡萝卜,甚至连续聘的通知也没收到,忿然离开了三闾大学,返回上海。虽说世间公道,自在人心,付出终会有回报。可有的时候,努力付出后的结果,并不掌握在付出人的手中。建筑工地上,如蜂蚁般辛劳的工人,风餐露宿,看着万丈高楼平地起,临了却拿不回自己应得的报酬。销售没日没夜地跑业务,顾不了自己更顾不上对家人的照顾,赢了业绩却得到了不对等的收入。一个重要项目顺利攻关,收获颇丰的却是领导,技术人员被边缘。职场中,见过太多的事前君子事后小人,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的事情。即便是这样,作为事业道路上刚起步,或者自身没有条件做更多选择的人,又能怎么样呢,只能抵抗负面情绪,一心向阳,相信自己,相信未来,把握机会,像有个网友说的那样:哪怕埋头拉车,也能看到曙光。当下需要的是:说到就要做到,要做就做最好,等待步步升高。办行政的人有他们的社交方式。自己人之间,什么臭架子、坏脾气都行;笑容愈亲密,礼貌愈周到,彼此的猜忌或怨恨愈深。我们常常听说这么一句话:我们总是把坏脾气留给自己最亲近的人,把好脾气给了陌生人。这里,不就是最好的印证了吗?摆臭架子,坏脾气都是关系特别好,感情特别瓷实的,他们不拘小节,不虚伪,能办的事不能办的事,都会下死力气去办。相反,表面客气礼貌周到的,大多在心里已将人距到千里之外。其实,这就是最真实的人性,一个人有两张面孔,或多张面孔,面对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呈现,类似于变脸的把戏。房子比职业更难找。满街是屋,可是轮不到他们住。上海仿佛希望每个新来的人都像只带壳的蜗牛,随身带着宿舍。在北上广一线大城市打拼的人,大多面临住房的难吧,只是没有钱钟书先生的想象力和幽默感,他在七十六年前,目光如炬,展现的社会现实,随着从不停歇的岁月之河,一直流淌到今天,当然,还会继续向前,“满街是屋,可是轮不到住”,正如那句“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大上海寸土寸金,寻得一席立足之地难上加难。倒真是恨不得能化身一只蜗牛,随遇而安啊。钱钟书先生在《围城》中的三段话,已经相隔半个多世纪,可揭示的世事人情,人心人性,到了今天,仍然可参可照。虽然时代不同,但主旋律相同,人生应当永远充满热情,为理想去燃烧拼搏。如果运气不好,何不去试试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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