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奔跑,当灵魂跟不上身体,如何破除心中

1最近有个疑问一直盘旋脑中

长时间以来,自己买或读的关个人成长类的工具书数量越来越多。涉及例如阿伦森社会心理学、刘润底层逻辑、周玲认知觉醒、陈春花管理本质、科特勒营销5.0、陆兆丰经济学讲义、香帅钱从哪里来、弗兰克尔活出生命的意义……刻意练习、原则、心流、思考快与慢、见识、终身成长、变量、在工作中修行、AI时代、PPT演讲……引人思考生命意义的故事性文学类书变少了或也没见什么人推荐,(哲学类的书目前也读不懂),才涉及例如杨绛线上“我们仨”、麦家“人生海海”、蔡崇达“皮囊”“命运”、豆豆“遥远的救世主”,再往前似乎是“平凡的世界”、“围城”……

这是为啥?

跟自己认知或眼界有相关之外,回顾自己买书读书的过程,也是一种会被卷入某种群体性行为中随波逐流的过程,卷的不觉知。你是否有同感?这个疑问的价值在于:卷的社会现象里,邀请你稍放缓一下奔跑的步伐,回头望一望:是什么会间歇性影响你奔跑的速度?生存活着改善物质VS体验人生探寻意义变成选择题时,答案只有前者。也只有答案是前者时我们才不会停歇,有了生命意义的疑问踌躇就出现。欲求放大,万般不自在。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二者居然割裂撕扯开来?幼儿时不曾割裂,生命最后一刻也不会割裂,成长途中如何不割裂?原来成长途中修的是身心合一,恍恍然。你什么时候把你落在了身后,使劲奔跑,却也来不及带上自己的另一半。

2触发我这个疑问的契机,是几天前整理自己书架时和今天听樊登老师讲杨绛先生《我们仨》的路上

杨绛先生在《我们仨》中说: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的失散了。“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做“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戳中我的是杨绛先生以梦的方式寄托思念,在丈夫和女儿生命的最后时刻把病房里的日子看作是一种赠予自己的缓慢告别。瞬间将“生存活着改善物质”“体验人生探寻意义”拽回一处,不再是选择题。

3又是什么引起这个疑问

个人、家庭、社会、国家、国际、地球、太阳、星系、星际,螺旋延展成宇宙圈;穷人、富人;农民出身、工人出身、知识家庭出身、干部家庭出身;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石器时代、青铜时代、农业时代、工业时代、信息时代;我们从不同的起点出征,模式化的教育,自性觉知开启的早晚不同,涌入社会的海,一个个路口的选择,导向不同的人生风雨;小时候问为什么是充满了好奇,现在问为什么是理想与现实的撕扯。英雄不问出处,不服就干。物质的充裕更显情感的稀缺。即将脱离原本圈层,又还未完全进入上一圈层的通道。成长进阶路上,新旧阶层或圈层之间的文化不断碰撞拉扯。随波上流如逆水行舟般让圈层文化拉扯割裂程度陡增,欲望烦恼生。生命旅途如U形通道,前半段身心俱在,收获高效通达。过临界点后,我们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才能再次获得收获的效率。虽然每个人的临界点不同,消耗的程度却总与身与心的分离程度有关。这种程度造就了“弱势文化”、“强势文化”。计划经济益处是共同推动社会进步,损害是“惰性”“寄生”,后半段没竞争力,形成内耗;市场经济益处给社会带来竞争活力,损害是贫富差距拉大,阶层碰撞。一个没有竞争的社会是没有活力终会被历史淘汰的社会,这是社会的生物性。有竞争就代表着强势文化和弱势文化间的矛盾产生。良性的社会治理导向是让“强势文化”拥有更高的道德标准,赋予其更高的追求意义和价值,而不是向下的掠夺挤压“弱势文化”。牵涉到个人,就是在两种文化碰撞中的成长过程,所以会产生如上疑问;关于是看方法类书籍也好,还是看生命文化探究类书也好,不单边匮乏,不割裂,不二元对立,一心一身俱临当下,清晰或觉知当下文化的自我界限,在有时限的刻度里,这一辈子,扩大生命宽度和深度。即身心合一,疑问或自解。个人当下是什么文化,选择什么文化,达到什么文化,需我们自觉、自知、自洽、自如。佛陀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菲兹杰拉德说:一个人能同时持有全然相反的两种观念,还能正常行事,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准。

4这个疑问给我们的意义是什么?它帮助我,重新认识或看待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再次强调做一个长期乐观、短期悲观、当下愉悦的生命体验者。

《论语为政篇》有一段大家耳熟能详的话: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引用王保清五十岁时结合自己人生经历,用另外一个视角解读:“吾十有五而志于学”,意即到十五岁才知道下决心学习。小孩子一般七岁左右发蒙,但学习目的不明确,是懵懂的,不知专心致志地学习。从小就知道发奋苦读的小孩是极少数,孔子虽后来成为圣人,但在十五岁之前也是不知道发奋学习的。“三十而立”,意即到了三十岁才懂得要立志做一件事情。即我这一生做什么,就像今天的年轻人确定做什么专业一样。一般人二十岁就确立了。孔子迟了,爱玩,他去当吹鼓手去了,直到三十岁才醒悟要干正事。三十而立,不是指三十岁就要成家立家自立于世。“四十而不惑”,意即到了四十岁才不犹豫,才不疑惑。三十岁确立了要干正事,干什么正事呢?今天想干这,明天想干那,拿不定主意,有疑惑。到了四十岁才坚定要干“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克己复礼”的大事。这个“不惑”,是指对自己的理想、志向、所认定的事业不疑惑,不三心二意,不是对任何事物、任何道理不疑惑。“五十而知天命”,意即五十岁也没达到目标,才知道这是天意啊!四十岁坚定了目标,兢兢业业干到五十岁,在鲁国当大司寇,极力提倡“克己复礼”,但是也没干成,这不是自己不努力、不专心致志,而是天命啊!所以,知天命并不是五十岁能知道天的意志。“六十而耳顺”,意即到了六十岁,什么话听起来都心情顺畅,不生气,都无所谓。因为大志向没实现,埋怨的、挖苦的、侮辱的、耻笑的,等等,都来了,甚至有的人骂孔子是“丧家之犬”,听得人心烦意乱,五脏六腑充斥着怨恨之气。直到六十岁才听着那些话感到无所谓,听着就像没听着似的。“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意即到了这个岁数才真正得到了自由。大志向未实现,孔子便去研究《周易》,修订《春秋》,一直到了七十岁。这时候孔子的心理修养达到了最高境界,说话、做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会违反道德、违反周礼。十五岁了才知道要努力读书备战中高考;三十岁了才懂得当初要我们确定一个目标一个志向的意义;四十岁了懂得取舍,路走得更坚定些,不再像三十岁那般心性左右摇摆;五十岁才知有些事尽人事即可,努力过达不到就转身换个方式活;六十岁得失心不再犀利,顺其自然;七十岁明了世间自然规则随心而活。从这个视角看,并没有刻意神话仲尼的圣人形象,而是说出了一个普通人成长的心路历程。从这个角度看孔夫子是非常谦虚客观,直言他一生的失败和无奈。尽管他在思想上和教育上的成就瞩目,但在回顾一生时,他一直在强调两件事:一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知实现它并不容易;二是当一个人真正成熟时,他必然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包容万物、逍遥自在。所以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写在最后,这个疑问带给我的意义是什么?它帮助我认清身与心割裂的由来,有活力的竞争社会必然产生弱势文化和强势文化,文化圈层间的碰撞必然造就成长之旅充满坎坷,除了生存繁衍还充斥利益的自然社会,需要我们重新认清自己看待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关系,引导在阅读此文的你们做一个长期乐观、短期悲观、当下愉悦的生命体验者--去做个对于美好生活的保持长期乐观者、对于选择的路,途中现实挫折可保持短期悲观者、但依然对当下心怀愉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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