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评论区说,《围城》就是讽刺了我这种人,像方鸿渐一样可怜又可悲的人。有人说,我不算文人。
其实我很反感别人称呼我为文人的,因为文人代表着“废物”。尤其是一大堆搞文学的人(包括文坛大佬)都在宣扬“文学无用之用”,认为文学如果有用,那就是对文学的侮辱——虽然很多人没有明确表示是“侮辱”,但言外之意,大有侮辱的意思。
你哪怕是个摆摊的,都比文人强。在中国的舆论场,文人属于最没用的一种。哪怕是画家唱歌的也都没用,但是大家听唱歌就是一种娱乐,画画呢,大部分人并不接触。
我很少看评论。其实这些年我明白很多事情,因为明白很多事情,所以有些评论我根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