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不安于绝望,我幸运地在疫情中心

奥兰,一座几十万居民的城市,本来正常生活,各自忙碌,互不相干,却突然闹起鼠疫,全城封闭,一切就全变了。全城仅仅演绎着集体的历史,个人命运不复存在了。

多么熟悉,就像70多年后我们正在经历的此刻。

以“荒诞哲学”闻名的加缪,却以最中正平实的笔触写下这篇“记事体小说”。记录了长达十个月的鼠疫围城期间,形形色色的奥兰人与鼠疫抗争的全过程。

在这场与病毒及死亡的对抗中,没有“类似老故事中那种鼓舞人心的英雄,或者不同凡响的行为”,只有一群最普通的小城居民。他们也恐惧、焦躁、贪婪、逃避、不安,最后才明白在这场善与恶、愤怒与怜悯、鼠疫与救赎的对抗中,没人可以置身事外。

我是比较幸运的,还未处在疫区中央过,也就此次因公出差境外,结果原定的回程日迟迟推延,而某些国家疫情管控放开的早,厂区内也刚检出阳性,不由得内心惶惶。

书中描写的囚徒与流放感,更真切地感同身受了。

更难想象那些真真正正在疫魔中心展开殊死抗争的人,心有戚戚。

而鼠疫代表的又不仅仅是疫情与病毒,也可以是战争、车祸或其他,就像书中所写:“说到底,鼠疫究竟是什么呢?鼠疫就是生活,不过如此。”

生活中总会遇到“鼠疫”,也总会有绝望的瞬间。

但请记住:安与绝望比绝望本身还要糟糕!

引用周国平先生的评论:“《鼠疫》是个伟大的预言,很少有人读过它而无动于衷,这是为什么呢?恐怕是加缪用了最简单额语言叙述了一些普通人面对一场灾难的一些最简单的行为吧。引人入胜、瑰丽奇异、慷慨激昂当然会使我们感动,但是这种感动不大会持续太久。真正能使我们的心灵深处燃烧起来的,是战胜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的平凡的、每日都在进行工作的人们。”

书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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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于绝望比绝望本身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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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疫剥夺了所有人爱的能力,甚至剥夺了友爱的能力。因为,爱要求一点未来,而我们只剩下一些当下的瞬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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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解一座城市,简便的方法就是探索居民如何劳动、如何爱,以及如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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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感受着所有囚徒和流放者的极痛伤悲,仅仅靠一种毫无用处的记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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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鼠疫究竟是什么呢?鼠疫就是生活,不过如此。

-11-5

11月初在印尼读完的《鼠疫》,当时对囚徒感跟流放感感悟较深,写完读后笔记的时候还讲我是比较幸运的,未在疫区中央过。

事后回想我是真的万幸:11月8号定好了回程的日期,13号前往雅加达,16号回国。而9号厂区内的核酸检测结果出现了数例阳性(包含我的舍友),11号、12号每次检都有新增,到我离开后,三楼宿舍、二楼实验室、一楼办公室几乎全员沦陷。

还好我二十几轮检测都是阴性,无论如何,鼠疫就是生活,安于绝望比绝望本身更糟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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